那老仆不知从哪儿闪了出来,道:“三爷,两个时辰还未跪满。”
李延龄:“我一个时辰,她一个时辰,是不是刚好两个时辰?”
老仆:“……”头一次听说还能这么算的。
李延龄不与他废话,抱起朱赢就回了崇善院。
朱赢这一天又是逛街又是跪祠堂的,疲累得很,恨不能回去倒头就睡。偏李延龄这厮鞭伤好得差不多了,又是小别胜新婚,于是便可劲儿折腾。
良久,水纹般波动的锦帐内终于传出女子微带沙哑的一声娇嗔:“夫君,饶了我吧,我受不得了。”
李延龄抹一把额上的汗,低头就在朱赢绯红的脸蛋上啃了一口,道:“受不得你抱我这么紧?”
朱赢:“……”她倒是想瘫着不动,可这家伙也不知恶补了什么,各种姿势,各种折腾,她要是不动,分分钟变床上玩具有木有?
“求你了,求你了。”朱赢也顾不得什么面子不面子了,一劲儿耍赖。
“求我再来?允你。”李延龄抱着她兴奋地一个翻身,重整旗鼓。
被某人尽兴一夜的结果便是,朱赢第二天起来头昏脑胀手软脚软,筷子都拿不稳。
朱赢欲哭无泪,按眼下情况来看,难道以后的日子就是两地分居,小别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