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压了下来。
简书等丫头常年生活在李延龄的威压之下,十分乖觉,见状也顾不得浴桶等物尚未收拾妥当,慌忙退出屋去,并将门关上。
一番唇齿缠绵,朱赢原本粉嫩嫩的唇瓣被李延龄厮磨得如同吸饱了雨水的花瓣,红艳丰润,透着股沉甸甸的诱惑与性-感,白净的双颊却似润了胭脂的薄瓷,几近透明的肌肤下,氤氲的女儿香透骨而来。
李延龄看得浑身血液都烧灼起来,一转身就将朱赢放倒在窗下的美人榻上。
窗开着,灿烂的天光薄薄一层拢在朱赢身上,这个角度,除非有不怕死的仆役走到窗前来偷窥,否则倒也不怕春-光外泄。
朱赢在床-事方面向来坦荡,便是光天化日之下被李延龄剥了个如瓷似玉也不羞怯推拒,反倒热情地迎上去。
李延龄肌肤滚烫,未曾擦干的湿发却又冰凉,每次不经意拂过朱赢的身子都让她敏感地轻颤。
少年夫妻在九月盛午的艳阳下交缠,挥洒不尽的精力伴着激-情的动作与溢出的汗水在两人的喘息低吟中尽情宣泄。
朱赢汗湿的肌肤滑腻得让李延龄抱不住,只得让她躺下。
朱赢额上沁出细细一层薄汗,被阳光一照,整张小脸顿时镶金嵌玉般的华丽起来。
她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