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无子嗣便罢了,若我与夫君有了骨肉,夫君需承诺即便做不到独爱朱赢所出,也必须做到一视同仁,不能厚此薄彼,如若不然,休怪朱赢翻脸无情。夫君也不要怪朱赢自私心狠,说到底你我都是过来人,自己受过的苦楚,实不想让自己的儿女重蹈覆辙而已。”朱赢说到后面,气息微哽泪盈于睫,有些仓促的背过身去。
李延龄早已被她这掏心挖肺的一番话说动,最后一段更是直戳他的心窝子。父母厚此薄彼的爱,正是他儿时最大的苦痛之源,他如何舍得让自己的儿女再受一遍?
见朱赢最后哽了声息红了眼,李延龄不由大为心疼,深恨自己嘴贱,做什么好端端地去惹她伤心,又不是真的想纳妾。当即走到朱赢身后,想道歉,又有些不知如何开口,便在身后把人轻轻搂了。
朱赢倒是没挣扎。满怀香温玉软,李延龄稍稍找回了一点底气,在朱赢耳旁轻声道:“对不住,本来不过是与你开个玩笑的,谁知话赶话的说差了。别气了,我又不是真的想纳妾,你这样好,我纳什么妾呢?”
朱赢不吱声。
李延龄把脸伸到前面去看了看,只见朱赢头扭向一旁,水嫩的脸颊气鼓鼓的,倒有几分孩子气的可爱。他心生怜爱,便想把她转过来与自己面对面。
朱赢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