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掺入周美人的伤药中,娘娘您说,敷了这种伤药的周美人,会怎样?”秦蓁低声道。
董淑妃目光一闪,唇角才要露出一丝笑纹,忽又皱眉道:“此计虽妙,只是这伤寒病人的血痂,怕是一时半会儿找不来。”
秦蓁道:“皇城北的比丘尼寺里多的是重病不治的宫人,里面说不定就有伤寒病人。现下派人去,天明前就能弄到。”
董淑妃闻言,点头道:“有理,一旦弄到血痂粉,我便派人去探望周婉,伺机将血痂粉掺入她的伤药中。只是派谁去,我倒要好好想想。”
秦蓁行了一礼,道:“娘娘,奴婢愿毛遂自荐。”
“你?”董淑妃看她一眼,摇头道:“不行,此事有一定的危险性,我不能让你去。不如,派宴春去。”
“娘娘,此事干系重大,派别人不放心,就让奴婢去吧。长宁宫除了周婉就只有一个芳蕊,只要奴婢设法支开芳蕊,便可便宜行事了。娘娘且放宽心,奴婢一定不辱使命。”秦蓁道。
“对你我自然是十分放心的,既如此……便依你所言。”董淑妃做下了决定。
翌日午后,董淑妃斜倚在贵妃榻上小睡。一手覆着小腹,一手支着额侧,眉间微蹙。
宴春轻手轻脚地往青铜鎏金熏笼里添了几块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