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消息。”
鄂多善想了想,道:“也只能如此了。”当下两人安排妥当各自行动。
半个时辰过后,宴春返回福宁宫时,董淑妃正一脸焦急地在殿中徘徊,鄂多善侍立一侧。
见宴春进来,董淑妃忙问:“情况怎么样?”
宴春行礼道:“回娘娘,秦蓁被送进了暴室,至今还未出来。”
董淑妃闻言,僵愣片刻,突然手扶小腹,痛苦地呻yin一声,弯下腰去。
宴春忙疾步过去扶住她,急切道:“娘娘,您不要动气,保重身体要紧。”一边扶着她去贵妃榻上坐下一边回头问鄂多善:“章太医呢。”
鄂多善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呐呐道:“在偏殿。”
“还不赶紧去叫来啊。”宴春跺脚道。
鄂多善忙一溜烟地去了。
黄昏时分,火烧云鲜血般泼洒在湛蓝的天际,整个皇宫沉浸在一片诡异的红光中。
庆寿宫,皇后郭虹幼倏地站起身,发髻上一支金凤展翅步摇一阵乱颤,她瞠圆了双眸,不可置信道:“咬舌自尽了?”
前来禀报的太监点头称是。
皇后定了定神,挥退太监,转过脸看向一旁始终渊渟岳峙气定神闲的太后,问:“母后,现在怎么办?”
太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