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
朱赢被他折腾得酸软无力,半路便在他怀里睡着了,傍晚时被李延龄推醒。
“还想睡……”朱赢眼皮酸疼,在床上打滚耍赖不想起。
“吃了晚饭再睡。”李延龄将她拎起来,塞个迎枕在她背后,让她靠坐在床上,自己端了碗三鲜猫耳朵面坐在床沿。
朱赢见他要喂她,有些不好意思,便伸手道:“我自己来。”
李延龄用眸光挑她:“体力恢复了?”
朱赢被他充满暗示意味的眼神撩得一抖,手又垂了下去,恹恹道:“还没。”
李延龄忍着笑,喂了一匙汤给她。
出发点固然是好的,可他大爷何曾伺候过人?一滴汤沿着朱赢的嘴角挂了下来,朱赢急忙用手挡着,道:“帕子,要帕子。”
“要什么帕子?”李延龄拉开她的手,俯过脸去将她唇角舔了个干净,咂咂嘴道:“味道不错。”
朱赢:“……”
若说第一次纯属意外,那后面那许多次肯定纯属故意,总之一碗面喂下来,朱赢几乎满脸都是男人的口水。偏男人乐此不疲,声称明天还要继续喂她吃早饭。
晚饭后李延龄去了前院一趟,朱赢则起床洗漱一番,刚过戌时,夫妻俩便都躺在床上了。
“夫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