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朱赢侧脸看了看眉眼生春的男人,忽然就想起了那夜他恶狠狠的目光及动作,于是巧笑倩兮:“好啊。”
李延龄艺高人胆大,也不要人护从,牵了朱赢的手就下了跳板。
这个码头小,眼看天又要黑了,码头上也没什么人,只几户商铺见来了艘雕梁画栋的大船,端着饭碗在门前探头探脑地看着。
朱赢也不走远,只在码头一侧的荒地上慢慢逡巡着,摘了些狗尾巴草,逛了一会儿居然发现一株苍耳,于是也小心翼翼地摘了。
李延龄见她不摘野花,光摘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奇道:“夫人怎的喜欢这些东西?”
朱赢笑得既天真又可爱,道:“好玩呀。”
李延龄也是耿直,见她喜欢,也帮着她摘,摘了好多。
晚饭过后,江面上黑漆漆的,码头这边又是个不算繁荣的小镇,没什么娱乐活动。李延龄看看身边娶了一年多睡了没几次(他觉得睡了没几次)娇滴滴嫩生生的小妻子,某部位无需准备便蠢蠢欲动,搂着朱赢早早回了房。
船上的床自然不可能像府里的那么大,是以进屋后李延龄直接将朱赢往桌上一抱,上次在得意茶楼包间里的滋味说实话到现在他还回味无穷。
朱赢自然想让他更加的回味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