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道文的命。这个公道一定要替道文讨回来!”盛夫人哭着道。
盛默全看着被抬走的盛道文,捏了捏拳头,转身回书房写了封告状折子,往王府找李承锴去了。
李承锴看了折子,派人去把李延龄叫了过来。
“你说盛道文派人杀了你义妹陷害朱赢,有什么证据么?”李承锴问。
“父亲你觉得做这种事的人会留下证据给我抓么?”
“那你凭什么去盛府打人?”
“就凭给犯人通风报信让他翻供的狱卒交代,是盛道文身边的管事让他这样做的。”
“一个狱卒的片面之词,如何能信?再者即便与那管事有关,也不能说明与我儿道文有关。”盛默全忍不住插言道。
李延龄看向盛默全,唇角咧出个嘲讽的笑容,道:“反正盛道文又没死,若他日证明我打错了他,我让他打回便是!”
“王爷……”盛默全向李承锴拱手欲说话,李承锴却伸手打断了他,看着李延龄道:“身为世子,为了一己私怨,仅凭臆断便擅闯重臣府邸,打架斗狠逞凶行恶,我若不惩治你,如何服众,来人……”
“报,王爷,二爷身边常随有要事求见王爷!”李承锴正想叫人进来把李延龄押下去施家法,一门卫忽匆匆进来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