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床却跌了一跤,四肢还有些酸软无力。
连滚带爬地挪到门前,李延年扶着门框慢慢站起来,试着打开一条门缝,往外看了看,没见人,也没听到有人的动静,便扶着门跨出门槛。
放眼看去,院子并不大,小巧玲珑的,布局也不错。院中不见仆役来去,花木园圃等明显有人打理,但应该打理得不勤,粗粗看来,比起住人的宅子,倒更像是难得一顾的别院。
李延年心口砰砰直跳,顾不得多看便扶着墙试图往后院院门的位置挪,然而挪了没多久,忽然听到自己正要经过的一间厢房里传来喁喁私语:
“……怎会如此?伤得严重么?”
“性命倒是无碍,不过看伤势至少也得在床上躺两个月。”
“李延龄为什么会突然跑去他府上打他?”
“听说是严刑逼供了狱卒,狱卒漏了口风。李延龄这厮也是个莽夫,听了狱卒的口供直接就找上盛府把盛道文给打了一顿。旁的没什么,再过两个多月可就又是年底了。今年还是一事无成的话,回去怎么向主人交代?”
“无妨,李延年不是还在我们手里么?既然盛道文受了伤暂时无法理事,那我们自己进行下一步计划便是……”
“呀!你怎么跑出来了?!”李延年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