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即便落在旁人手里也不足为惧。可那两个罔象岛的人就不一样了。
终究是她大意了,她该着温宇的手下去办这件事才对,至于装着李延年的箱子,设计用旁的办法打开就是了,也不一定要用飞镖去射……
悔之晚矣,只不知这只躲在她身后的黄雀,又是哪方势力?此番变故,又会对当下局势造成何等影响?
启贤院,李延年包扎好腕上的伤口,又喝了盏安神汤,这才慢慢静下心来,将自己被绑后的见闻说给李承锴听。
李承锴听闻是盛道文伙同旁人绑了他,第一个念头就是觉得太过巧合。
李延龄前脚才打了盛道文,后脚就出了李延年这事,若说两件事是同时进行的恐怕也不为过,世上真会有此凑巧之事?
“你听见的这些话,会不会是他们故意说给你听的?”李承锴问。
李延年仔细想了想,摇头道:“我觉得这种可能性不大。第一,直接对我动手的那两个人至始至终都没有透露过他们的主人是谁。第二,我扶着墙慢慢挪的时候,刻意放轻了动作,根本就没弄出什么动静来,那两个在厢房里谈话的人怎么能确定我正好走到窗外,让我听见那些话呢?”
李承锴沉吟不语。
李延年道:“父亲若还有所疑虑,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