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延年?”李承锴问。
柳钰珍猛然抬起头来,一边泪如雨落一边摇头不迭,哽咽道:“奴家不曾,奴家那般中意二爷,如何舍得害他,是……是……”
“是什么?”李承锴冷着脸喝问。
“是那帮人,将奴买来,调-教奴,让奴去勾引二爷之人。”柳钰珍泣道。
“那帮人是谁?”
柳钰珍依旧摇头:“奴不知,只知道管事的那个姓王,大家都叫他王管事。”
“哎呀,好巧,张三德那案狱卒交代的那个管事也姓王,据说在盛道文手下做事,王爷不妨派人去盛府将人叫来让这女子认认。”听到此处,朱赢已经回过味来,忙接着柳钰珍的话道。
“一面之词,凭此就去盛府抓人,未免太过儿戏。”李延寿道。
“谁说要去抓人了,不过将人叫过来叫这女子认认罢了,如若不是,自然也不可能凭这女子一言两语的就定他的罪。大哥到底在担心什么?”朱赢顶回去。
李延寿道:“盛将军毕竟是缅州重臣,仅凭一个烟花女子的话便去他府上提人,若最后证明不是,父亲可想过要如何还他清白?”
“他再重能重过王嗣去?二哥都差点为人所害,他盛府的下人就问都问不得了?大哥果然不愧是缅州好女婿!”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