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们押着那姓王的管事进了大堂,向李承锴汇报情况,盛府的这个王管事果然就是柳钰珍口中那左后腰有胎记的王管事。
那王管事显然从侍卫口中得知了前因后果,趴在地上大呼冤枉。
“此女你可认得?”李承锴命人将柳钰珍带上来。
王管事看了一眼,连连摇头,道:“从未见过。”
“那她如何知晓你身上胎记?”李承锴问。
王管事苦着脸道:“既然对方都能布局绑架二王子,那要栽赃奴才便更容易了。奴才在翠云楼也有几个相好,随便找哪个一打听,都知道奴才身上这块胎记。”
李承锴想想也是,便又问柳钰珍:“你可还有其他证据?”
柳钰珍摇头,道:“奴只认得他的人。”
“那便是没有证据了。没有证据你也敢胡乱攀诬盛家管事,试图挑起王府与盛家不合。依我看就该给这贱婢上刑,看她说不说实话!”因着有盛默全撑腰,盛歆培居然又回到了堂里,继续充当机关枪角色。
朱赢惊讶:“咦?大嫂你怎么又回来了?方才王爷不是让大哥送你回辉先院的么?怎么盛将军一来王爷的话都不好使了不成?”
盛默全看了朱赢一眼,对李承锴行礼道:“王爷,小女无状,臣特地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