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
穆王妃道:“自朱赢开了布坊便三天两头地出府,我恐其不守妇道,派了几个人专门跟踪她。近来,这几人来报,发现朱赢与陌生人定期密会,而那些人,极有可能是大旻安插在新城的细作。”
文静姝惊了一跳,下意识地问:“他们怎知那些人是大旻的细作?”
“那些人对外自称是大旻商人,而事实上他们在新城唯一联络的人就是朱赢。你说这样的事,我若揭穿她,恐怕会连累延龄,若是不揭穿她,又恐养虎为患。早知如此,还不如不知呢。”穆王妃道。
文静姝思虑了片刻,劝道:“姨母,若是如此,您何不将她叫过来,开诚布公把您知道的说给她听?若是真的,正好以您知道了为由劝她收手,若是假的,说清了误会尽释,您也不必烦恼。”
“她那张嘴你还不知道么?黑的说成白的,对的说成错的,反正从她嘴里出来的话,我是一句都不相信。”穆王妃面露厌憎。
“那……”
“算了算了,不提她了,提起她我就头疼。待我再想想吧。”穆王妃换了个话题。
两刻之后,文静姝告辞回去,穆王妃坐在屋里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门帘后,目光一时怔忪。
若是连文静姝也不可信了,这王府于她而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