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延龄思及自己软禁自己父亲,虽说是为了朱赢,但到底有些羞惭,道:“你做主吧,盛家应该很快就会有反应,我去前院。”
“小心些。”朱赢给他整了整衣襟,叮嘱道。
李延龄握住她的小手,点了点头。
目送李延龄离开后,朱赢让侍卫将李承锴押到尚嬷的房间。
李承锴肩上有伤,挣扎不得,气恨交加地跌坐在椅上,看着朱赢道:“贱妇!你意欲何为?”
简书搬了把椅子放在李承锴对面一丈远处,扶朱赢坐了。
朱赢道:“李延龄不会杀你,可我认为为了缅州,为了他,你应该去死。”
李承锴怒极反笑:“你敢杀我?”
朱赢摇摇手指,道:“你以为此时此刻,还用得着我自己动手杀你?李承锴,身为缅州之王,你委实是眼盲心瞎,懦弱至极,难怪乎最疼爱的妻儿都离你而去,难怪乎缅州百姓的生活每况愈下。如不是我父皇将我许给李延龄,封李延龄为世子,任由你将王位传给李延年,我敢说,用不了十年,缅州必亡。”
李承锴冷笑,道:“一介妇人,不过认识两个字,就敢指点江山了?我今生最后悔之事只两件,第一,当年没了反了大旻,第二,任由你爹把你塞了过来。”
朱赢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