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肺腑的瞬间,李延龄可耻地发现自己竟然动了欲念,与在萱宁居时那种心烦意乱不同,这种欲念深切而急迫,而且目标明确。
朱赢也算老司机了,感觉到脖颈旁边男人的脸皮发烫就明白发生了什么。想着也已经过了头三个月的危险期,这么一直让男人憋着也不人道,于是便没有拒绝男人揉抚她胳膊的暗示性动作。
李延龄见她不推拒,知道有戏,弯腰一把将朱赢打横抱起,就往隔间软榻上去了。
半个时辰后,李延龄将浑身无力的朱赢抱回和光居,自己翘着尾巴精神奕奕地回前院去了。
这次以后,夫妻两人算是冰释前嫌,李延龄又开始回崇善院睡觉了,不管多晚都回来。有时候回来太晚,怕把朱赢吵醒,他不敢伸手抱她,便在她身后摊着胳膊等,偶尔朱赢一个翻身,便自己滚到他怀里了。而他不管是醒着还是睡着,都会下意识地抱住她。
对于这种睡前自己抱着被子,醒来却被男人抱着的生活,朱赢偶尔会从心里泛起一丝甜蜜的感觉来。
这日难得他回来得早,沐浴过后裸着精壮的上半身上床。
朱赢凑过来,李延龄从善如流地搂过她就吻了上去。
朱赢捶他,道:“不能太频繁。”
李延龄无辜状:“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