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几天下来,本来还算团结的小姐们顿时成了一盘散沙:凭什么大家合力要债,你先得了好处?你的好处,是不是拿其他大家伙的利益去换的?于是那挑头的小姐先成了其他人的靶子,被踢出群组,而其他人再想挑头,别人也都不信任,生怕自己被当了枪使,终于互相猜忌撕咬,再拧不成一股绳,被那位负责人各个击破,都拿着低于预期许多的补偿,回乡去了。
吴夫人再怎么愚直,听我这么一说也明白过意思了,当即拍案,勃然大怒:
“那姓姚的,挑头领着我们闹,敢情是拿我们当筹码,他好去跟仙督谈价钱!到头了俺们把仙督都得罪了,他落一金家亲家当当。天底下哪有这样好的事!”
我忙拉住她:“姐姐别这样想,刚才的话,是我造次了。仙督并没有跟我提过原因,也说不定是子勋大哥去的早,阿阐那孩子跟阿凌一般命舛,若是能娶得渔阳姚氏的嫡女,也不叫人说仙督这做叔叔的薄待了他。”
我越解释,却越似火上浇油。说到最后,话赶话的,吴夫人甚至道:“我们凭什么给他做了垫脚的?愫妹子你告诉仙督一声,只要他们这婚事不成,我吴氏一家愿意让步,让仙督在濮州修瞭望台!”
我在心中大喊一声“yes!”,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