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最后修理花园的钱没挣到,还搭上了刘叔三个月的工资做赔偿金。
宁恩为这事儿一连怄气好几天,怪自己没本事,没办法为刘叔打抱不平。
她手里转着幺鸡,敲得牌桌当当响。
“彭太,该你出牌了。”三个都想糊牌的主儿,催促着。
几月前压在心里的火窜了上来,宁恩刚要把手里的麻将,砸到对面瘦富婆的脸上。就在这时,小顺端着托盘进来,瘦富婆一抬手的功夫,刚做好人参鱼翅煲撒到她的袖口上。
“你是怎么搞得,弄脏我的衣服赔得起吗?”
“对不起,李太太,我帮您擦干净。”小顺慌忙道歉,弥补地拿着小毛巾去擦,瘦富婆衣服上的污渍。
“我的衣服都是量身订制限量版,都是要干洗的,你笨手笨脚的怎么擦得干净!一个下人连最起码的端茶倒水都这么差劲,还活着干嘛,浪费粮食。”瘦富婆嫌恶地甩开手,颐指气使地嚷嚷开,骂哭了小顺。
“你哭什么,该哭的是我,这身衣服要好几万块,你一年的薪水都挣不来。”
“哎呀,算了,打狗还要看主人呢。”年长的富婆一努嘴,使了个眼色。
瘦富婆转过脸,看向一直没开口的宁恩,看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