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圣旨,我就传杖子打你。”
王药气得笑一声:“你不怕我被别人嘲笑?”
完颜绰道:“嘲笑什么?嘲笑我敢提拔你,任用你?还是……嘲笑你是因为三天两头进我的宫殿所以才任用你的?”
王药拱手道:“你既然知道,那么,要么不要委我以重任,要么不要老召见我过来。”
完颜绰笑道:“看把你宠的!跟我说话已经直接‘你你我我’地就上了!我告诉你,我们契丹人,不讲究什么资历,就是服气英雄,就是服气有本事的人——那些说怪话的人,大约也是你们南边来的汉人为主吧?你呀,平时看不像个脸皮薄的,怎么一到这事上头,就没主意得跟个小媳妇似的?”
王药吃她一噎,又不愿反驳,索性稽首行了个大礼:“那是臣失仪了!”转身要走。
完颜绰一下子立起来,在背后喝道:“站住!”
王药没听见一样,自己揭起帘子就要离开,然而,他身后传来完颜绰手里的瓷杯落在案几上的脆响,忍不住回眸一看,刚刚站得笔直的人儿已经颓然坐下,撑着脑袋一副不舒服的样子。
他到底心一软,回身上前扶她:“怎么了?”
“被你气得头疼!”说话带着哭腔,让人一听便生怜。
王药不怕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