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谈了几句这八十个考中的仕子的安排,眼角觑见收拾膳桌的宫人都完事出去了,又开始不正经起来,伏到王药耳边说:“对了,那个和你类似的叫什么?引荐给我看看,万一我又瞧中了新面首,以后就可以广置三宫六院,每日爱去哪宫临幸就去哪宫临幸……”
胡说八道自然是为了挑逗。王药还有不懂她的,既然玩就要玩得尽兴,于是把趴在自己肩头的小妖精腰肢一揽,摁在膝盖上,屁股上拍一巴掌说:“敢!”
小妖精忍着笑,摇头摆尾地求饶:“啊,疼呢!不敢了。”
那起伏的模样实在香艳,哪里舍得放手!于是照肉多的地方再拍一巴掌,又说:“做太后的,要知道廉耻,能广置后宫面首不?”
挨揍的委委屈屈地答:“不能……”
“还有,我算是面首么?”
“不算。”
“那我是什么?”
完颜绰从他膝上扭过头来,笑得像个小女孩:“造反的奴隶。”
“看来打得不疼嘛!”那厢气得笑了,“不教会你,也愧称‘帝师’。”
完颜绰感觉他的手探过来,寻着她的汗巾解开,然后就是腿上一凉。他温暖的大手从她肚子上一路抚到背上。她的腰肢窄,而他的手指长,仿佛只挪了一小点就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