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地随之站起身,从各座避风小丘的后面,拉出雪棚里护着的战马,又是一声唿哨,一群人前赴后继,打马朝城门冲过去。
城门沉重,要关上不是一时半会儿的时,眼看着人冲过来,登时就慌了。城墙上头射下箭。稀稀拉拉的,冲过来的人骑着马,斗篷带着风,挡掉了箭镞多半的力道。加之耶律延休身先士卒,拎着马飞驰在前头,与十来个人率先到了城门下,有的挺槊刺死守门的小兵,有的把枪杆戳进门轴里卡住,有的到得里面清道。随后,其他数百人也飞驰进来,训练有素地把持了城门。
只是人还少了点。耶律延休锉了锉牙齿,正打算集结这几百人朝宫城一路冲过去,突然,远处雪尘扬起,半边大道都是白茫茫的,刚刚出城门的贩夫走卒一个个慌张奔走,大叫着:“不好唻!又打仗唻!”
定睛一看,骑马从雪尘里冲出来的,都是上京禁军的服色,为首的一个白色斗篷露出里头一点朱红的棉袍,骑术高超,很快到了城门边,正是王药,他大喊着:“将军!城外的禁军是太后预先布置的!这会儿正是勤王的好时候!”
这样大的一支军队,一旦进了城,就是摧枯拉朽之势。前队的马蹄声还是踩在雪泥里的“沙沙”声,后队到时,雪已经彻底融化,“嘚嘚”的蹄声清脆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