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很君子地松开了,才说:“五百轻骑啥的都听你的。但是!并州又怎么了?你别想把屎盆子扣我头上!等这次上京的围解了,我要好好揍你一顿,叫你知道说话的规矩!”
王药毫不畏惧地盯了他一会儿,弛然笑道:“你最好有本事弄得太后发令,把我绑起来抽鞭子,否则,尚不知是谁来揍谁。”
外头雪正下得紧,一出门就是呼呼的北风夹杂着巨大的雪片从无垠的天空中落下来,风大得人都能直直地给吹退几步。已经在风中待命的马匹都在愤怒地嘶鸣着,不时扬起前蹄表示来自牲畜的愤慨。但是耶律延休军纪严明,派着跟随的所有士兵都整装待发,任凭脸瞬间被吹得紫中带裂痕,也岿然不动地牵着手里的马缰,小声哄着自己亲自喂养的马匹。
“走罢!”安排好一应事务,王药回头看了看并州的官署,“黄州丞能够协助运送军粮,保障后备。我们只管一路朝上京行进!”
☆、11.11
风雪之中,行路极难,然而心急如焚,一刻都不敢耽误。马蹄上绑了防滑的稻草, 但大雪之后初晴, 滑腻腻的冰到处都是,冷不丁就是连人带马一跤, 穿着的衣裳再厚,少不得遍身酸痛。只有晚上极短的三个时辰的睡眠前,才有空给青一块紫一块的身子擦点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