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在枕头上,一动不动僵在床上有半个小时左右。卧室墙上的挂钟徘徊。滴答滴答……静的出奇。
然后又是半个小时,他终于从床上爬了起来。眼神里瞧不出多余的东西。
周围安静极了。
他从冰箱里摸了灌啤酒,“呲”一声。
打开易拉罐的同时,拉开了窗帘。
酒还未入喉。
她的身影在灯下打长。
小小的,瘦瘦的,看到过臻突然出现的瞬间,身子陡然缩了一下。今天刚刚打理的短发搭拢在脑袋上。一手背在后面,一手抠着另一只手肘,往后退了一步,像做错事的孩子。
以前过臻就同楚响形容过,巴元长得像极了宫崎骏动漫里面的短发女孩。
举起的易拉罐在月光下滞了许久。酒未入喉,可过臻的喉/结却不自觉地咽了下去。
对面的人脸颊通红,避无可避。心想着这下糟了,偷窥的罪名是坐实了。
“我就是想看看这么晚了,你回来没有。”她嘻嘻两声,当做解释。
那边的人冲这边点了点头。
然后……尴尬。
他们并不是分隔两地多年不见期待破镜重圆的恋人,也不是誓言承诺等候彼此的伴侣。巴元离开南城的时候,未和他道别,像作为报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