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课,她应该不会来。
所以现在开门的,她也只能想到是范凡了。
微波炉“滴”一声。
巴元把头缩了回去,忙着拿包子,可嘴里不忘嘱咐外面:“你的拖鞋我放在柜子最里面了啊。搬走的时候,一堆内/衣袜子还在留在我这儿呢,我帮你洗过了,正好这次你全带走。省的我再给你送过去。让你留下和我一起睡,你不肯。我又不会打扰你。现在倒好,把我一个人丢在家里。你知道,我有多无聊,多……”
“……寂……”“……寞……”
什么情况?巴元端着包子出来的时候,差点吓得没把一盆包子给扔了。站在她家门口的这成群结队的帅比是哪里来的?
这是在做春梦么?
巴元咬了咬自己的下嘴唇,疼:“你们是…….”谁,怎么会有我家的钥匙?
原本是想这么问的,可是话说到一半。
成群结队的帅比突然低下头,四十五度笔直鞠躬,大喊一声:“嫂子好!”
“哈?”
“嫂子?”
她咽了口唾沫,环看一周。没一个认识的,是不是串门儿找错人了?
突然,人群朝两边儿散开,过臻穿着浅灰色的套头卫衣从中间走了出来,两手插/在兜里,面带倦容。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