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命,这个解释怎么样?”
“不怎么样……”楚寒不耐烦道。
杜雨山轻笑一声,慢慢摘掉那只打他来云川参加弟子选拔就戴着的铁面具,露出那副非常一般的真容。
他刚摘下面具,躲在楚寒身后的柴夫惊道:“杜耆老你你你怎么变年轻了?!”
杜雨山瞪了柴夫一眼,柴夫瞬间哑声。
杜雨山对楚寒道:“楚仙师不觉得我眼熟吗?”
日常记不清人脸的楚寒表示:对不起,并不觉得。
见楚寒一脸茫然,杜雨山忽然讥笑了声,阴阳怪气道:“楚仙师的记性真是比传闻中还差,两年前您与我分明见过,我还把没吃完的糖分给了您,这么快就忘了吗?”
楚寒皱眉:“两年前?我们在哪儿见过?”
杜雨山淡淡道:“常州杜家门口。”
听见常州两个字,楚寒后背一凉:“你是常州人?”
两年前那场空壳疫病,整个常州城无一人幸免,最后,常州所有百姓聚集在几丈高的悦仙台上,集体自焚。
“当年悦仙台着火时,我并不在上面。”被杜雨山把手放在与功德箱齐高的地方,比了比:“那时我才八岁,大概这么高。”
他这么一说,楚寒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