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不情愿了。
寝宫依然是那个寝宫,床依然是那张床,躺在上面的依然是那个人,没有丝毫变化,更没有丝毫要醒过来的意思。
莲心玉心和文书站在外面,汪凝菡独自在这儿。
无意间一转头在暗红色的烛光下可以清晰看到躺在床上人的额头上那细密的汗珠,这是热了?汪凝菡不确定。仔细观察观察觉得不能让他继续这么热着不然出事儿遭殃的还不是自己,所以汪凝菡直接在这个大冷的天把历洛决身上的被子掀了下去。
现在是冬天最冷的时候,就要过年的时候那天干冷干冷的,屋内烧着足足的地龙很暖和,但那是对待清醒的人。
在汪凝菡把被子掀开后床·上的人刚开始还好,等身上的汗意消得差不多后他就慢慢蜷缩了起来,这个动作明显是冷着了。但正拿着话本坐在一边看的正欢的汪凝菡并没有看到,她的所有视线都在手上精彩的故事上。
等一本书看了小半外面才响起玉心的催促声。
“主子,夜已深,该入寝了。”主子这一定是看话本又忘了时间。玉心虽然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但却不准备说出来拆主子的台,而是委婉的提醒,您该睡了。
作者有话要说: 来个小剧场:
老东西:菡菡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