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当受罚,父亲不必担心。”
“就是一些小错而已!”洛长清也知洛珩对洛知卿有多偏爱,自然明白今晚若想逃脱惩罚,那就只能与洛知卿站在同一战线,争取让洛珩将二人的处罚一同免去。
他上前抓住洛珩的袖子,红了眼眶道:“爹,真的只是小错而已,老太太便要我们跪一晚上的祠堂,我倒是还好,大姐可是个女孩子,她怎么受得住啊!”
这种时刻,洛长墨因着自己的身份,一向不会插话,但今日也不知怎么回事,那人竟是破天荒地笑了下,声音十分短促,听起来便更像是嘲讽:
“那正好你一个人跪,不就好了?”
洛知卿愣了愣,朝那人看去,正好没有错过那人眼中一闪而逝的冷冽与厌恶。
大哥这是......怎么了?
洛珩却没注意到他的语气,他转身看向洛老太太,皱眉道:“母亲?”
“正如大姑娘所说,因一些小事,”洛老太太持着佛珠,声音不急不缓,目光却带着十足的压力,“怎么,如今我连这些小事都做不得主吗?”
“母亲说哪的话?”洛珩叹息一声,似是无奈,“儿子只是想着,儿子归家第一日,便不要将家里闹得这般不愉快了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