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各宫对贡品分配的微词,严静思就特别想断了她们的贵米,换成百姓日日常吃的中等米甚至下等米,让她们好好忆苦思甜一番。
干净利落地解决完一碗粥,严静思接过莺时递上来的湿布巾擦了擦嘴角和双手,看着先一步撂筷的宁帝,道:“左云他们这次做得的确不错,只是,臣妾担心,如此一来,广顺钱庄被逼至困境,恐怕要早生事端......”
宁帝将擦过手的湿布巾放到一旁,端起茶盏呷了口茶,唇齿间萦绕的是春茶清淡绵长的香气,熨帖着寒日里肃杀的心。
“无妨,朕已准备妥当,怕的就是他们太沉得住气!现下看来,还可以再加把柴。”
看来,这样动荡,在所难免。
严静思无声叹了口气:这个年,恐怕是过不消停了。
宁帝走后不久,福海去而复还,身后还跟着两排内侍监的小太监们,或背或扛,手里都没闲着。
严静思纳闷,“这是何意?”
福海得令起身,笑着道:“回禀娘娘,这是皇上吩咐奴才送过来的,说是冬至节近在眼前,京中几位太夫人和老太君总要薄赏一番。这些东西,正好可以派上用场。”
各色贡缎、软烟罗与影纱,甚至还有两匹缂丝锦。此外,另有几套文房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