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妃看了眼恨不得将邀功写在脸上的云初,眸光一暗,直接开口吩咐道:“拖出去,掌嘴二十。”
大宫女素尺应下,刚一直身,就被云初狠狠瞪了一眼。
云初不能理解地跪着委屈出声,道:“奴婢愚钝,不知做错了何事,请娘娘恕罪!”
宁妃呷了口茶,压下心头蹿上来的怒火,沉声道:“你的确愚钝不堪,是谁给你的胆子,竟敢窥视皇上的行踪?又是谁给你的胆子,竟敢将耳目贴到皇后娘娘身上?广坤宫门口的血才干了几天,你就想步后尘,是吗?”
脸上的血色乍然抽离,云初忙不迭磕头告罪,“娘娘饶命,奴婢只是担忧娘娘的处境,情不自禁多看了广坤宫两眼,并无窥视之心,请娘娘明鉴,饶了奴婢吧!”
“要你命的,从来就不是本宫,而是你自己的自作聪明。”宁妃站起身,看了眼伏在地上瑟瑟发抖的云初,眼中一片清冷,“本宫的处境,还轮不到你来挂心,你只需做好该做的事即可,祖母那边,本宫自会替你交代。这次的巴掌,是让你记住,多余的事,不要做。”
云初惶惶伏地叩首,“奴婢谨记娘娘教诲!”
一旁的素尺得到宁妃的眼神示意,上前将人架了出去,不多久,外面就隐隐传来掌掴的声音,以及压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