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孕之前的胃口突然就回到了她身上。他不禁呆呆看了一眼快要见底的豆花碗,问道,“这……竟如此开胃?”
徐娘子可不管他,唏哩呼噜吃完一碗,扬声道,“店家,再来一碗!”
简清听了,舀了比之前更少的豆花浇上打卤送来,道,“这碗吃完,客人可不能再吃了。”
徐娘子摸摸肚腹,心知她说得有道理,看着新送来的一碗豆花,许诺道,“再吃一碗。”
徐夫子在一旁瞧着,午食吃饱的肚肠竟也有些饿了。但他陪妻子来吃饭,还能说是事出有因,要是他自己也吃了起来,岂不是和如此品行败坏的人为伍?思及此,徐夫子咽咽口水,别开了头不再去看那碗颜色鲜亮的豆花。
然而,不论徐夫子吃了没吃,在旁人眼中,都没有多少区别。
街边坐在树下磕牙的几个老头眯缝着眼瞧瞧酒楼大堂,连连摇头,“世风日下,世风日下。”又说起徐夫子此人畏妻,不堪为人师表。
一旁守着铺子的伙计听不下去了,他年幼时曾在蒙学墙外蹭过几堂课,哪肯让他们这样诋毁夫子,当即说道,“夫子如何做,自然有他的道理,你们连本书都不曾读,就自以为比夫子还懂得多了!”
简清听着门里门外两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