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放值的人从北城门过,不经意扫过简氏酒楼的位置,见酒楼开门,顿时一惊,嚯,这是开业了?不知道新请了哪位大厨。但等再一看出门守着摊子的简清,立时觉得晦气,甩袖离开。
早上买过简清包子的脚夫苦力们也下了工,见简清支着摊子,便有过来问价的,一听一碗豆花十文钱,纷纷大摇其头,“卖得这般贵,人家瞧不上赚我们的钱呢。”
大多食客都不会管成本究竟多少,只会一味埋怨价高。简清也不恼,含笑道,“明早包子会多做些,有荠菜和茄子两种馅,客人要吃,来就是了。”
送走偷鸡不成蚀把米的地痞和问价的脚夫们,简清揉揉有些酸痛的手臂,关上了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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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夫子家在城西,住在府学附近不远,虽然他早早和学正告了假,上完早上两课就能回家陪娘子,但大多府学学生还是要在府学待到近傍晚,交了今日课业,才算一天课程结束。
近傍晚时府学和临近书肆都热闹起来,徐夫子托着一碗豆花一路走回来,几乎人人侧目。
尽管简清找了盘子将大碗盖住,香味还是从缝隙里溢出,飘了一路。
有好吃者闻了心痒难耐,也不管和徐夫子是否相熟,上前问声好寒暄两句,就切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