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醉汉的话也能听得?守城的小兵一日也就那些银两,买了酒哪里还够买肉?真想吃肉,酒醒得差不多了再让他们去别家买就是。”
简澈似懂非懂,但看着面不改色的姐姐,心突然就定了。
简清看他平静下来,也就专注着自己手中的麻食。麻食并非蜀地吃食,起于西北关中,也有叫猫耳朵的,前世简清师父就好这一口,每每酒醉就喊简清做一顿来吃。
小小的麻食用勺子舀来吃,也不会在喝醉后拿不稳碗筷的醉汉手中打翻,轻薄蜷曲的面片软和易克化,再烩一锅酸汤来解酒,做为醉后夜宵再合适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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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爷,您的夜宵。”
简清的出现及时解救了被三个大兵胡踢乱踹的大堂桌椅,她将海碗依次放到三人面前。酸甜苦辣咸,人生五味,寒夜里一碗冒着热气的酸汤,任谁都会流下口水。
三人一闻,皆是一怔,不由自主安静下来,捏住勺子,舀起一勺酸汤。
汤煮的时间不久,汤中几味还都各自分明,明明也没有什么特别材料,但在调料的促和下,却生出一种平凡又恰到好处的和谐口感,属于家的温柔贴心感迎面而来。
先前第一个进门的兵士脸都快埋进碗里,吃着吃着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