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了扬,示意许红渠的方向。
裴子阳沉吟了一瞬:“据我所知,这许家也算是隽城排名第二富商的了,你们这样不担心惊动官府吗?”
“担心什么?还不是他们自家人内讧。说实话都是要钱,我们要真有本事,那我们就去绑裴家人了,那可是隽城第一首富,都说他们家富可敌国。”
在一旁的许红渠则是敏锐地捕捉到了关键词,“自家人”那说明很大的可能指使绑架案的就是许家的人。
“这传言想来也未必可信。”裴子阳不以为意地说。
“小伙子,你年纪轻,所以不知道,都说这裴家家里地砖都是金的,吃穿用度更是比当今皇帝还要奢侈。”车夫说话的语气中不无向往,“只可惜裴家这一辈本来有个小的,说是命不好,很小就夭折了。”
作为车夫嘴里很小就“夭折”的裴家长孙,他的嘴角不可察觉地抽了抽。
“但我听说这裴家到了这一辈,都没有小辈,若是家里出个纨绔之类的,那想要敲点钱不还是轻而易举。”车夫说得不无遗憾。
此时,车夫还沉浸在对裴家富贵的无限向往中,却没有注意到小棋此时已经从庙门口回来,只是除了手里的水囊,还抱了块大石头。
许红渠见这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