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红渠对着一箱砚台中其中一方说道。
一旁的小粉知道她家小姐又开始胡言乱语了,净是说一些她都听不懂的话。
许红渠拿着砚台摩挲了一会儿,又落眼到了旁边一箱茶具上,她突然拿起其中一个茶盏仔细观摩。
她一手紧紧地握住茶盏,一手抓住小粉的胳膊摇晃:“小粉,小粉,这可是兔毫盏,你知道什么概念吗?就是我在市中心可以买大平层,在郊区说不定能买一套小别墅的概念。”
见小粉一头雾水,她这才反应过来,她这不是在大都市,而是在御朝:“小粉,这个东西真的很值钱,我觉得许家以后可以拿来当传家宝。”
许红渠记得她第一次观摩拍卖会的时候,就出现了这件展品,看上去有点乌漆墨黑的小杯盏只因花纹中如兔毫般纤细的白丝状条纹,就能拍到千万的高价,这种茶杯除了制作工艺之外还背负着一段斗茶的历史。
只不过在许家似乎他爹和他娘都不爱喝茶,也不知道哪里来的那么多这样形式的茶杯。
小粉看了看许红渠,觉得是不是应该请大夫来看一看,她家小姐是不是经历了一次绑架就被吓傻了。
小粉弱弱地开了口:“小姐,我没记错的话,这个茶盏在旁边那个箱子里还有十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