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裴子阳见许红渠眼神飘忽不定,说话也比之前含糊不少,也心知肚明,不再继续追问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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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巳时。
许红渠没来的时候,裴子阳就已经站在马车边和车夫正在攀谈。
这个车夫正是之前那个车夫逃走之后新招来的,说是府里某个做了好多年厨娘的亲戚,为人也算知根知底,这才招到府里来。
许红渠从府中出来,身边带了两个护院,裴子阳这才停止了交谈。
“这两个护院是我娘叫我带着,本来想拒绝,但有总比没有好。”许红渠担心裴子阳觉得她是故意装千金小姐才带护院。
裴子阳只是笑笑,并没有将许红渠的解释放在心上:“我也只能偶尔救许小姐一次,上车吧。”
许红渠总觉得裴子阳话里有话,但似乎也没其他含义,觉得他没说错什么,上次也纯属她运气好。
一路上,许红渠和裴子阳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许红渠才知道裴子阳这一手绘画技巧,竟然是自学成才,那也可以算得上是天赋异禀。
许红渠看向裴子阳的眼神,都不自觉地带上了一丝丝若有若无的肃然起敬。
什么是学霸,眼前这就是。
她想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