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瑶对她的恶意,很大程度是跟二皇子黎景容有关系。
“你现在去哪儿,真要让我当模特,给我画幅类似仕女图样的画?”
裴子阳也没听懂模特的意思,只不过他当时也是随口胡诌的一个理由:“不想画吗?”
“这里太嘈杂了,可能静不下心来坐着一动不动。”许红渠还没忘记她这次来菊花宴的真正目的,是来找客源的。此处的各家小姐,或许就可以成为未来的竞拍商品的有力竞争者。
“那等回许府之后,我们再另找时间。”
“行。”
许红渠顺口接下了裴子阳的话,她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裴子阳已经走远了,她发现她忘记问裴子阳是不是要收她银子了,还有裴子阳画一张画的市场价是多少。
她为了开拍卖行,手头也算是紧,每一分钱都应该花到刀刃上。
算了,等裴子阳真要为她作画的时候,她再问好了。
许红渠转身走向了众位小姐聚集的地方,很快都融入了其中。
她发现她们聊的话题,无疑都是些妆发、衣料、首饰之类的问题,偶尔也会提及最近家中新购置的茶具。
许红渠想来若是想来这些富家小姐参加拍卖会的话,若是类比现代的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