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亭中,让许红渠随意落座即可。
小棋将作话所需要的桌椅全部都搬了过来,小粉也帮忙拿着砚台跟在小棋的身后。
墨是刚才跟秋冬作小像是已经磨好的,裴子阳又再试了下墨的浓淡,便提笔开始作画。
许红渠虽然对古代的画像其实也有个大致的构想,结合她之前见到的裴子阳的画风,想来应该也不至于是写实,想来多少应该是有点写意,她也不知道裴子阳是否擅长工笔。
裴子阳作画肯定不会像油画般将周边的细节一一复刻。
小棋除了黑色的墨之外,又帮裴子阳调了些其他粉色的颜料。
虽然裴子阳说许红渠不必拘泥于是否静态,但许红渠担心她随意的动作,会给裴子阳增添其他烦恼,因此还是还是将背挺直,展示出正式的一面。
过了许久,许红渠坐到有点昏昏欲睡,以前从来没想到给人做模特会这么累,她觉得有点腰背酸痛,不自觉地锤了锤背。
还没等许红渠整个人累得瘫倒亭子的栏杆上,就听裴子阳说:“好了。”
许红渠立刻跳了起来,快步走到裴子阳的桌边:“我看看。”
等看到画,许红渠也没想到裴子阳会画出这样一幅作品,原本以为是描摹的静态肖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