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连琉璃瓦都不曾见到踪影,比起许家的假山和小桥流水的精致,这里更多的是乱石和粗野生长的盆栽,在凌乱中又增添了一丝丝的细致。
这门房直接将许红渠和裴子阳带到了裴青松的书房,并向老爷通传了一声。
裴青松一听儿子许久没回来,这次终于回来,更是急忙想要出去迎接,只是想到这次这儿子上门的原因,又硬生生地克制住了他的步伐。
等到许红渠和裴子阳进了门,裴青松才表示出一副刚刚反应过来的样子,热切地迎了上去:“裴画师,许久不见,我正好新得了一副骏马图,打算什么时候请你来观赏一番。”
“真是承蒙裴老爷厚爱,这点小事还能想到我这区区一位画师。”裴子阳也客气地寒暄着。
裴青松忍住了想给儿子一个白眼的冲动,挂着一副长辈和蔼的笑容:“不知这位是……”
“冒昧来访,还请裴老爷见谅,我是许红渠。我爹是许力,想来和裴会长也应该有点交情。”许红渠在这会长面前只能搬出她父亲的名字,她就算有心做生意,但现在报出自己的名号,想来别人也不知道她是哪根葱。
“原来是许兄的千金,我前几日就听闻许兄的千金本事过人,没想到今日有缘一见。只不过今日没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