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通报的时候太一惊一乍了,这才让小姐忧心了。”
许红渠感觉她这才缓过来一些:“那这犯事的人可有人看到?”
此时,小粉却横插了一嘴:“小姐,你问归问,你先把药喝了。”
许红渠立刻眉头拧成了个“川”字,她真的不太想喝这药,她觉得她可能缺乏一点运动,待后几日多运动就好。
裴子阳挑了下眉:“可是虚弱得碗都端不稳,要人喂?”
许红渠从裴子阳的语气中,敏锐地感受到了一丝危险,立刻拿过放在一旁矮凳的碗,一饮而尽:“好了,现在可以跟我将有没有线索了吧。”
“这……”小棋和管事对视了一眼,觉得这个问题比刚才那个更为棘手。
☆、十六两银子
“有什么不能说的吗?”许红渠对小棋和管事的犹豫很是不解。
“小姐,这也不是不能说,只是这人您可能也不太想知道……”管事吞吞吐吐地说。
“小棋,你说。”裴子阳在许红渠想要逼问之前率先开了口。
小棋略感为难地看了一眼管事,还是硬着头皮说了出来:“那个……听周围的人说好像是府上的二夫人,但还不能确定。”
许红渠的脑中立刻闪过了潘娇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