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子阳眉毛向上挑了挑。
“若是真的有,现在想来我应该也不会坐在裴公子的院子里。”许红渠也毫不客气地回嘴道,她似乎在裴子阳的话里听出了一丝醋意,她觉得应该是她想多了。
“许姑娘如果相信我,不妨就将这五份都交给我吧,毕竟对照物品临摹一份之后,许多细节我也就了然于心了,若是再请其他画师难免会有所错漏。”
许红渠听裴子阳这么说,就知道这事算是成了,裴子阳也确实思虑地十分周到。毕竟这首饰和复刻画卷的细节也只有见到珍品的人才能还原神韵。
许红渠突然想到,她是不是思虑有点不周:“你不会觉得这活只是临摹,有降低你的水准吗?我觉得似乎画师,应该都希望能原创,或者说是有自己署名的作品。”
“许姑娘,若不是我凑巧救了你,得以在许府能够住下,我现在可能接的活更杂更多。何况,许姑娘这次拍卖行来了这么多人,想来若是有机会的话,我说不定还能另找到欣赏我画作的人。”裴子阳苦笑了一下。
许红渠觉得裴子阳此举似乎也是如贺如云所说,心思不少,看来裴子阳也是想借着这次的机会找找关系。就像在菊花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