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冷冷清清,惟有香烛味浓浓,半旧破旧的塌几,说不出的寒酸。
她看了又看,怎么都坐不下去,见其他几人已经坐下来,她也只得咬牙拣了个靠近门边的椅子坐了。
秦嬷嬷局促不安,清居院只有些碎茶沫,客人上门连杯像样的茶水都拿不出,她抬眼向明令仪求救,见她也神情惶惶,只得下去倒了几杯清水上来。
李姨娘连看都未看茶杯,徐延年捧起杯子轻轻碰了碰,王大夫无心这些,只问道:“敢问夫人,这草乌炖肉可是由你亲手所做?你加了多少草乌多少肉?”
明令仪惊恐地瞪大了眼,身子不断后仰,结结巴巴地道:“是我...所做,在廊檐下...许多人都看到,绿菊也在,后来我与秦嬷嬷去礼佛,让她看着炉子,炖好后她先吃了,怎么,她是吃了这个中毒?大家都说是治疗痹症之良方......”
徐延年见明令仪雪白脸孔更无血色,淡淡的眸子已经浮上了层水雾,他不禁想到了冬日的雾凇,朦朦胧胧说不出的孤寂清冷。
他忙出言安慰道:“夫人请勿害怕,王大夫见绿菊死得蹊跷,不若寻常般坏了肠胃。他以前恰好见过服用草乌之后死亡之人,情形大致与绿菊相似,故此想问清楚明白,以后也好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