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财物,玉亭感激又欢喜的离开和风酒楼。”
“你跟安昱没有交情?”方文堂正视着她,目光炯炯有神。
“没有。”温汀滢从容的道:“在多年前,我跟安昱打过一次交道,他过于精明,像是见利忘义之人。担心道不同,不敢深交,就一直对他避之若浼,至今不知他是不是见利忘义之人。”
方文堂追问道:“你送给玉亭姑娘的小院在哪里?”
“在芳桂街,她已经搬离了。两个月前,她来跟我道别,归还小院,搬去安昱在苏州的宅园。”温汀滢微笑道:“她怀着身孕,很幸福。”
方文堂问:“安昱的苏州宅园在哪里?”
温汀滢不假思索的道:“玉亭没有说,我也没有问。”
方文堂垂目沉思。
温汀滢自然而然的问道:“方大人此行是为清盐帮,还是查盐帮?可有需要我帮忙之处?”
方文堂谨慎不答,深沉问道:“安昱下落不明了,温老板是否有他藏身之处的消息?”
“没有。”温汀滢随和的道:“如果方大人需要我帮助查找,我愿意相助。”
方文堂沉思片刻,道:“有件事,请温老板帮忙。”
温汀滢大方的道:“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