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和人差不多,浓郁的味道四溢。
大狗憨憨地耷拉着脑袋,趴在地上,圆圆黑黑的眼珠子闪着委屈的光。
苏邈远远就听见一个瓮声瓮气,故作愠怒的声音,实则却是软软糯糯,让人一点也感觉不到在生气,反而让人想笑,甚至再欺负她一点。
顾钰衡似乎习以为常,抬手在太阳穴处按了按,无奈道:“唉,又吃屎了......”
一溜烟就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小跑过去,完全忘记了被他带回家的苏邈。
“顾钰衡,你儿子又吃屎了!”
“呸呸呸,我没有吃屎的狗儿子。”
苏邈瞧着那对一唱一和的姐弟,忍不住轻笑。
顾时宁对顾钰衡,倒是没有在她哥哥面前,唯唯诺诺的样子。
迎面走来一人,带过一阵风,和他擦肩而过。
苏邈收敛笑意,轻轻开口,“顾长於。”
来人脚步一顿,四目相对。
“那日从静湖闪过的身影,是你吧?”苏邈轻飘飘地问。
“顾时宁把你当哥哥,只是不知道,你有没有把她当妹妹。明明差一点就死了,却还要包庇那个推她下水的人。”
顾长於的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凝视远处正艰难抱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