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红纸去了枫林院。
远远望去席居内有两人围着矮几相对而坐,是顾长於和他的教书先生。
先生余光瞥见走进院里的顾时宁,合上桌案上摊开的纸,收进袖中,“今日的授课就到这吧。”
顾长於起身施礼,“有劳陆先生。”
看见教书先生从枫树下走过,顾时宁想起母亲和她说的话,侧目打量。这就是那位救了弟弟的先生陆善,四五十岁的年纪,身形瘦小,衣着朴实,面相慈善,不由对他心生好感。
“先生好。”顾时宁乖巧的颔首问好。
陆善停下脚步,和善地笑道:“顾小姐有礼。”
送走先生,顾时宁从南面的回廊进入席居,脆生生地叫了声,“长於哥哥。”
顾长於轻嗯了一声,看向她捧着红纸的手,“你的手好了?”
顾时宁点点头:“好了。”
时宁摊开一只手,一张一合证明自己行动良好,除了手心处还有一条淡淡的疤痕。
顾长於看她小小的手掌灵活,确实是恢复好了,淡淡道:“找我什么事?”
顾时宁不好意思地了笑,开口道:“哥哥你的字好看,所以想请哥哥替时宁写一副联对。”
顾长於微愣,半晌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