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阿招,时宁再一次觉得她死定了。
走至卧房,正要推开门时,突然背后响起声音。
“小姐在此处做什么?”说话的人语调温和慈善。
顾时宁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一跳,回过头去,发现原来是顾长於的教书先生。
顾时宁福了个礼,“陆先生好。”
“我来看看哥哥有没有落下什么东西忘了带走,先生为何来此?”
陆善的声音沧桑低哑,“老夫上次授课结束忘了件东西,特意来取。”
顾时宁点点头‘哦’了一声,眼睛悄悄地打量陆善,能够把顾长於培养成状元,想必是极好的先生。
陆善满是皱纹的眼睛明亮,摸了摸他短短的胡子,“小姐可是有话要说?”
顾时宁一惊,真是个会察人观色的,她便也不犹豫,恭恭敬敬地问:“陆先生既能教出哥哥,想必才学过人。恕时宁冒昧,请问先生可还有继续教书的打算?”
若是陆善先生能教一教顾钰衡,考个状元她是铁定不指望,但能勉勉强强考个进士也未可知。
陆善和蔼地婉拒道:“承蒙小姐厚爱,老夫年事已高不再想教书,只想好好醉心于医术,悬壶济世。”
顾时宁一愣,“陆先生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