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想到车内竟然是这样的景象。
小白跟在马车外面,不知道为什么,有些焦躁不安地打转。
顾时宁强装镇定,扯出一抹牵强的笑容,试图安抚道:“长於哥哥,你再忍忍,镇国公府马上就到了。”
小姑娘的声音软软糯糯,他的心口像是猛地被揪住,克制忍耐许久的意识彻底涣散。
目光只能看见她脖子上青色的血管,里面的血液汩汩流动,迷离耀眼。
顾时宁感到禁锢住她的手越来越紧,扣的她生疼。
顾长於突然倾身靠近,温软的唇瓣触碰到她雪白的颈间,牙齿刺破皮肤,嵌入肉里,殷红的鲜血顺着美人肩流下。
你妈。
顾时宁瞪大了眼睛,巨痛袭来。
这和她想的不一样。
她曾经暗暗脑补的画面应该是自己高高踩在台阶上,顾长於匍匐在她脚下哭着喊着求她要解药。
现在却是她毫无反抗之力,被他按在地上吸血。
舌尖触碰到细腻柔软的肌肤,将涌出的血吮吸卷入口中,他像沙漠中踽踽前行许久的旅人,终于遇见一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