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途的,日积月累,学识和眼界,自然不是张趋庭之流能比的。
不过,他那日在楼心月,竟也干了些正经事吗?
“愚弟才疏学浅,无名也是寻常。”
张趋庭莫测地摇了摇头,“大约是贤弟被暗中作践,却不自知啊。”
“竟有此事?”
那日楼心月小聚的书生皆在此地看榜,纪眠风与之一一攀谈后,已是正午时分,梦尘领着纪眠风寻一个吃饭的馆子,经过路边的小摊,纪眠风忽然站住了,梦尘折回去看,一笼热腾腾的白面馒头,做成各种小动物的模样,“这不是哄小孩子玩儿的吗,有什么好看的?”
纪眠风平淡地陈述,“我没见过。”
梦尘心怀一颤,想到他凄凉的童年和毫无自由的少年,越发地感到慈悲,那时候小崽子总问她,问纪瑶,红色的墙外面是什么,说起来,这是他第一次,真正亲眼看到墙外面的世界吧。
纪眠风拿起一只小猫形状的白面馒头,坦然地开口:“付钱。”
去他的慈悲!
梦尘拍下几个铜板,打量那只白猫馒头,画得倒是活泼灵动,惹人怜爱,不过和她从前那种冷冷的形象实在相差太多,“这猫,和大人从前养的很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