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头的钞,那这张,是不是太新了点?梦尘气不打一处来,“竟然有人给我付假-钱,岂有此理。”
“钞虽贬价,难以通行,若大量伪造,亦有小利。显然,此人不通朝廷,故而有此错漏,这事不难。”
“这几年,你学了很多嘛,怪不得外头都夸你。”梦尘有点对他刮目相看,“既然事情都理清了,你明日就可以回公馆,坐镇明堂,大杀四方了?”
“还有一事。”纪眠风抽出一张答卷,若有所思,“张趋庭,交的是白卷。”
白卷?
梦尘隐约记得,当日考完,席间吃酒,张趋庭是何等壮志豪情,讨论考题时,更是滔滔不绝,侃侃而谈,众人一致都夸他答得好,很该榜上有名。放榜那日,张趋庭见自己落榜,那意外感不像是装出来的,若说考官舞弊,偷换答卷,也不至于用一张白纸充数吧……
夜间大雨,晨起时,潮湿得厉害。梦尘不大喜欢这样的天气,从前在宫里时,便和小崽子两个恹恹地待在殿内,一个是毛发黏糊糊的难受,一个是胸口闷得难受,两相难受,看彼此更难受。
小崽子不大会走路的时候,纪瑶抱着他,缩在阴冷潮湿的屋内,外头风雪急迫,偶有雪花透过漏窗飘进来,小崽子有些气短地咳嗽,她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