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燕们还在震惊,花尽雪已用形影莫辨的速度将他推回去,“大人,还是少抛头露面的好。”
“花尽雪,人有三急。”
她一怔,眉目拧成纠结的形状,神情有些凶巴巴,“憋着。”
“不行。”
花尽雪瞪了他半晌,抽出壁上悬挂的佩剑,以匪夷所思的力量直接劈开了屋后的墙板,面不改色地掸了掸灰尘,“绕过去。”
“……”纪眠风默了片刻,“我晚上住这里?”
花尽雪理了理发钗,很气定神闲,“两个厢房呢。”
重九大宴,她应命前去奏乐,却暗中调了一下名单,中秋前日在画舫的姑娘一律不得前往,就是怕她们认出纪眠风,虽说席面与乐台素来隔得很远,天色又暗,应当是看不出的,但老话说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此番为求谨慎,还是让他避着为好。
“其实,我翻窗也行。”
花尽雪狐疑地将他一望,似笑非笑地应了一声,“没事,有钱。”
关上门,院里的莺莺燕燕才小声地开口询问:“花娘,刚刚的公子是?”
“他吗?”花尽雪的声音很高深莫测,“一个无家可归的野男人。”
皆是风月场温柔乡过来的女子,众人见她神态自若,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