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质，整个人都放松了很多，不再紧绷着，也不再作茧自缚顾影自怜。
郁子华：“……”
郁子华的第一反应是，郁葱葱吃错什么药了？
郁葱葱问郁子华：“你怎么过来了？”
“我来这里拿个东西。”这会儿郁子华已经从郁葱葱的变化带来的震惊中恢复了过来，从小到大累加起来的积怨不是这么容易就能消减的，郁子华懒得再跟郁葱葱多说什么话，随便给了一个敷衍的回答就直接绕过郁葱葱往电梯走了。
郁葱葱往侧边移了一点给郁子华让了下路，然后问他：“你初一初二的教科书能借我下吗？”
这个学期之前，郁子华还是一直居住在这一处豪宅的，搬走的时候也不可能什么都搬过去，很多东西都还是放在这里的。
刚好郁葱葱需要重新复习初中的内容，郁子华初三刚开头用不上初一初二的教材，可以借用一下。
郁子华的手还放在电梯按钮上面没有按下去，就听见了郁葱葱的这句话。
郁子华：“……？”
他皱着眉回头看向郁葱葱：“你说什么？”
郁葱葱重复了一遍：“你初一初二的教科书能借我一下吗？”
想了想，郁葱葱又补充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