葱葱也不继续在这座公园里面玩了。挥手告别了裴因绪,郁葱葱就往家里走去。
裴因绪一动不动地站在雪中,看着漫天飘舞坠落的雪花渐渐模糊了那个越来越远的背影,直到再也看不见了为止。
……原来她叫郁葱葱。
他把这个名字记到了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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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来学校,郁葱葱记得把帽子、围巾、耳罩、手套全都带齐了。
郁葱葱还记得自己周末跑到外面去玩雪结果忘带手套的后果,两只手冻得不行,就算是滚雪球和堆雪人更加方便了也没办法抵消寒冷带来的|负|面|作|用。
毕竟她现在的体质和一般健康人的体质还是有着很大差别的,偶尔放纵一下也就算了,要是太过头了,肯定是要出毛病的。
想到这里,郁葱葱就想起来了裴因绪捏着她的手在她掌心上面写字的那一幕。可能是男孩子血气旺,同样是光着手,裴因绪手上就暖暖和和的,她手上就冰冰凉凉的。
说实话,要不是他们两个人性别不一样且算不上多熟的人,郁葱葱当时真想直接两只手抱住裴因绪的。
太暖和了!
一中的基础设施相当不错,教室里其实是有空调的,这么冷的天当然会开启,郁